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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狐狸尾巴摸不得》拾叁

第十三章  婚姻大改革

王一博发现肖战身上冷的很，想抱了一块冰一般。姬芮悄声回来了，他摸着自己的胡子，笑眯眯的慈父模样，他打断了哥俩的离别时刻：“那俩天师打的两败俱伤，暂时没人找你们麻烦了。行了，兔崽子跟我回青丘吧！。”

肖战拒绝：“不行，我们还得回宫一趟，穆莫寒等着呢。”

姬芮听见这名字，眉头一挑：“雨国国王穆雷的重孙女？”

王一博点头：“是，前辈认识？”

姬芮爽朗一笑：“一个故人，不提不提。”

天已蒙蒙亮，三人收拾东西回宫，王一博扶着肖战，肖战拍拍他的手，安慰：“没事的，师父在呢，我死不了。”

姬芮冷不丁来了一句：“啊，对！是死不了，但你身上的寒毒发作，毒性扎进骨头里，会活生生疼死。”

王一博侧脸看肖战：“寒毒又是什么？”

肖战眼神躲避，不去作答，他随口打了个哈哈，就跑到旁边的摊位，去买饼吃了。

王一博拦着也要溜掉的姬苒，苦苦哀求：“师父！不，按辈分算，我应该叫您一声师爷，您就告诉我吧。”

姬苒连忙摆手：“别！别叫师爷？显老！你问我答便是了。”

王一博问出自己一连串的疑问：“柳御冬说，咒妖蛊毒不是可解的吗？肖战身上的，和穆莫寒身上的有何不一样？还有什么寒毒？那又是什么？”

姬苒说：“这臭小子，身上有伤对吧？还不容易愈合对吧？”

王一博点头表示赞同：“是不是和我们穿越有关？”

姬苒说：“算是有吧，驱动混天珠需要大量法力。其实，肖战百年前就已修成人形了。现在人形不稳，也是当初耗损法力太大！所以他现在如同一个漏斗，拖的时间越长，法力消逝殆尽，他就会魂飞魄散。”

王一博：“那蛊毒呢？您还未说。”

“他目前身上有咒妖蛊毒和寒毒，咒妖蛊毒是风琮春下的，而寒毒是在他之前来雪国之后染上的，”姬芮摸着下巴解释着，”咒妖蛊毒是吞噬法力的，而寒毒是需要法力维持自身温度的，所以……”

王一博明白了：“所以他使用一次法力，就会变得虚弱？”

姬苒说：“柳御冬应该也和你们说了，他身上的蛊毒是风琮春骨血喂养的，这种蛊毒往往生于最北的冰国，又带了冰国的寒气，寒上加寒，所以他身上才会这么冷。”

王一博又问：“那黑面尸人蛛呢？”

姬苒解释：“是叶璇秋身上的蛊毒，是去刺杀女皇用的。”

王一博问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？”

姬苒却掏出积影伞，递给王一博：“你还记得这把伞吗？”

王一博摇头：“不知，那不是他的法器吗？”

姬芮将伞打开，伞面上的朵朵桃花开的旺盛，在暮色时分的天空下，显得格外醒目：“后生？你相信人有前世吗？”

王一博可能原来不信，现在什么都信：“我信。”

姬芮讲了一个故事：

那是百年前，一只还未成功修成人形的狐狸。因为比较贪玩，就跑出了青丘，跑到了人间，正遇上了冰国和雪国的边境之战。青丘一年四季如春，小狐狸被冻的瑟瑟发抖，缩在树洞里打算等师父寻它回去。将士们已经断粮好几天了，都在雪地里找吃的裹腹，小狐狸遇上了一个年轻的将军，将军举着弓箭打猎，发现了虚弱的它。

小狐狸以为自己必死无疑，没想到将军没有杀它，他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尾巴，和它聊了一堆它听不懂的东西，然后选择了放生。小狐狸虽然不理解将军这种行为，还是逃了，回头去看那将军的时候，那将军还蹲在原地看着它，视线对上的时候，那将军起身，背对着它离开了。

小狐狸从那段故事听出来，将军征战沙场，立功无数，却少一知心人。小狐狸突然不想回去了，它想听将军讲完那些个“故去朋友”的故事。

某天，将军受了伤，在野外扎寨，一眼就认出了狐狸。狐狸尾巴勾着将军的臂弯，帮他舔舐伤口，听他继续讲着这凡间的酸甜苦辣。大部分时间，狐狸都窝在案榻前，眯着眼听着将军讲话。它偶然会动动尾巴，表示自己还在听。日复一日，一人一狐，竟然成为了朋友。

小狐狸觉得将军很孤独，它很想去抱抱他。所以日夜修行，终于能变成了人形，它立刻去找了他，却得到了那将军病重的消息。病榻前冰冷，将军身体也冷的像冰，修成人形的小狐狸攥着奄奄一息的将军的手，它还未学会人类的语言，只能小声念出两个字：“将……军。”

将军微微睁眼，气若游丝：“是你吗？我知道……是你来了。”

几颗水滴从眼角流出，未尝人事，它不知道那是什么，它只觉得自己胸口很痛：“我是。”

随后将军就是一阵咳嗽，小狐狸将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。将军努力睁开眼睛，看向小狐狸的脸，有些吃惊：“呀！是个俊朗的公子，也对……这雪国的女子，谁又能听我讲那些抱怨话……”

小狐狸想钻进被子里帮他取暖，却被将军摇头制止了：“唉～不必了，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，死前能再见你一眼，实属难得……”

小狐狸握紧将军的手，断断续续的说出：“我……我带……你……回青丘！”

“守卫边疆，是作为将者的使命，战死沙场，也是我的荣幸，”将军微微一笑，努力抬起胳膊，指向墙上的一把纸伞，“我游雨国时买的，看见桃花，我就想起了你，我这里穷酸，没什么送你的。外边下了大雪，可别淋到……”

话音刚落，将军的胳膊硬生生的捶下，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。小狐狸拼命的摇将军的身体，却再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
……

王一博听得眼泪纵横：“那小狐狸，是他吗？”

姬芮看着王一博，微微一笑：“不可说。”

肖战兴冲冲拿了几张饼回来了，却看见了王一博脸上的泪光，他责怪姬芮：“师父！你又欺负他了！”

姬芮一脸：和我有啥关系？

王一博向姬芮行礼：“还请老人家，尽快带他回青丘。”

肖战一脸问号：“哎？你……赶我走？”

王一博答：“女皇那边，我能应付过来，你跟师父回去吧，疗伤要紧。”

姬芮还没等肖战问，就掩面走了：“咳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肖战问了两个人好几遍，没有人回答他的好奇。买了个饼的功夫，肖战变成了“2g网友”。

三人一路无言，肖战和姬芮还是把王一博送到了宫门，王一博不让他再送了。王一博脸上还带着泪珠，他扑过去抱住肖战，小声咬耳朵：“肖战，我等你回来娶我！”

肖战笑得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：“那是肯定的，看看这雪国，我不娶你，谁敢娶你！”

姬芮带走了肖战，王一博站在宫门前，愣了好久。刚刚肖战身上的寒气逼人，他知道肖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体温，尽管隔着厚厚的衣物，却还是冻的他打了个哆嗦。

王一博大胆猜测，姬芮说的，百年前那个征战沙场的将军，应该就是他自己。那把积影伞，见过他们的前世今生。

王一博独自一人进宫，为穆莫寒解了毒。不久后，穆莫寒醒了，雨国特使那边也没了质疑声。女皇大喜，要犒赏王一博和肖战，却不见肖战。女皇：“孤怎么未见肖神仙？”

王一博答：“他有事前去处理，让我先回。”

女皇问：“兄长？可有何想要的？”

王一博答：“其一，臣将前赴沙场，伴父从军。”

女皇：“但……边疆最近未有大波动啊？”

“臣思念父亲，父亲年老，想要多陪伴，”王一博继续说，“其二，请女皇下旨，容许男子从军。”

群下忠臣哗然：“这……违反了老祖宗……”

王一博不卑不亢的说：“这世上分男子与女子，男子、女子皆是人，众生平等，人不可分高低贵贱。”

有一大臣说：“男子和女子结合，才会产生下一代。没有挑选好的父亲，怎可诞生好的下一代。”

“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三点，”王一博继续说，“其三，婚配自由，施行同性婚姻，男子可婚配女子。同理，女子也可婚配女子，男子也可婚配男子，实行两人为家的婚姻。”

大臣惊掉了下巴，其中一个女子大喊：“放肆！自古阴阳相吸，这便是胡闹！”

王一博指着发问的那人问道：“项大人，敢问家中除了男宠，可还有女宠？我再问众位大臣家里，是否不只有单性别的宠妾！”

项大人哑口无言，女皇问：“如果男子和男子结合，女子和女子结合，那如何保持人口平均？”

王一博继续说：“男子和男子结合、女子和女子结合为少数，并不代表不许大部分男子和女子结合，自然也并不影响正常人口正常增长。”

女皇思考片刻：“兄长，可还有别的补充？”

王一博继续说：“众位大臣应该能体会到，家中人口多，所以需要的花销极大，如果实行了两人婚姻，花销可减少大部分。如果各位不信，可试着执行一次，如有不合理之处，我王家愿终身镇守边疆！”

众臣唏嘘，各抒己见。女皇听得云里雾里，最终决定在宫里施行半年，如果有成效，必将推广全国。

王一博拘大礼：“最后，臣将先行表率，请女皇赐婚与我和肖战。”

女皇同意了，她最近已经被国库的空荡，折磨的没了脾气。这样可以省钱又可以试着改变的方案，她想试试。最重要的是，这奇特的方法，得罪人的是王一博，而不是她啊！

（未完待续）